“前朝该如何?”管妃懒得管后宫,况她本不大喜欢项王妃这么个四平八稳的儿媳妇儿,前头才是最重要的,急忙问道。
“父皇卧床,该由太子监国。”说出这话的,不是薛皇后也不是秦王,而是此时走到了乾元帝的床前,小心地给他擦拭嘴角边涎水的四皇子,此时他的全部的目光仿佛都在床榻上有些凄凉,再也不会有人听从的老人的身上,见到这年老的帝王眼中露出了怯懦与可怜,四皇子的面上生出几分动容与怜悯,却还是与不动声色看过来的夷安温润地说道,“太子,国之储君,这才是正统。”
“你糊涂了!”项王本是要“当仁不让”的,却听见这倒霉四皇弟提了太子,顿时呵斥道。
这国监着监着直接登基了怎么办?!
秦王却目中忌惮地望了四皇子一眼,回头与薛皇后以眼神询问,手中猛地扣住了腰间的重剑。
他看出来了,这个弟弟心中有万千计策,叫人心中惊异。
“太子如今还未出现,可见不孝。”韦妃儿子回来,也抖起来了,唧唧歪歪地在一旁说道,“况太子的名声多不好,叫人诟病的。”
她真心是为了儿子,却不见四皇子飞快地皱了皱眉,正欲再说太子不堪,却听见外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