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口谕,听见了的才叫口谕,谁会听到呢?谁听到了,会说自己听到了呢?
太想当然了些。
“不管如何,这是清河王闹出来的,要叫他知道!”四公主赌气的不行,回身叫了一个宫人往外头与萧翎送信儿去了,这才与夷安顿足道,“咱们不替他操心!若连这样的事儿都接不住,还说什么保护你呢?”
她吸了吸鼻子,漂亮的小脸蛋儿都暗淡了,看不出之前说起表哥时的欢喜来,夷安心里一软,便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况,”她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没有人,能夺走我的夫君。”
大族又如何?赐婚又如何?
她说不行,谁都不能往她的府里塞人!
若给脸不要脸,她就只能送人去死了。
“不过,这是看中了清河王的兵权?”四公主顿了顿,便疑惑地问道。
“谁不喜欢兵权呢?”夷安淡淡地说道,“况,冷不丁陛下要赐婚,都知道这是有人进言,这自然是那个昭仪的好处。这昭仪是管妃举荐,项王又在外将这赐婚传的沸沸扬扬,看着就是管妃与项王的手笔。”见四公主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夷安脸色冰冷,一双眼睛里全是阴沉的黑冷,慢慢地说道,“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