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怎么了?”
“岳西伯家的那小子,给我下帖子要与我在外头见面。”宋衍目光落在萧翎的身上一瞬,觉得这位老大连大家在山东干过的事儿都知道,那旁的也没有什么问题,见一旁一陌生青年用“你看不见我”的气场仰头看天,他微微皱眉,见夷安已经开始冷笑,就觉得头疼的要命,慢慢地说道,“他信上说得极焦急,竟仿佛有些缘故,我想着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对岳西伯府的这门亲事其实很满意。
夷柔说是侯府小姐,然而却是隔房,生父生母,叫宋衍不恭敬点儿说,都不那么叫人看得上,这样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虽然京中多有勋贵上门提亲,然而大多是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或是旁支隔房,远远不如出身伯府的嫡子唐安。
况唐安虽是幼子,没有爵位,然而若伯府分家,想必生计富足,夷柔又不必在伯府中操心管家,只服侍唐安一个就是,这岂不是极好的姻缘?
“岳西伯府不纳妾,只这一条儿,我就想再问问他们的意思。”宋衍叹息道。
这年头儿,不纳妾的家风哪里是那么容易见的呢?谁家的屋里不是姬妾成群?旁人家宋衍管不着,却舍不得叫妹妹去过这样内里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