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对,若是自己出头,不过是厚颜无耻地仗着情分来为二太太开解,然而二太太到底是她的母亲,她不忍看这些,此时便与宋衍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来。
宋衍一叹,与大太太低声道,“大伯娘如何决断?”
“你说呢?”大太太问道。
“母亲有过,前头大伯父大伯娘为家中拼搏,然这些年却叫四妹妹吃委屈了,本不应该。”宋衍顿了顿,在二太太惊慌的目光里,低声道,“闭门,禁足,抄写佛经。”他顿了顿,低声道,“论家法,该在佛前跪着好好儿修心,就……”他敛目,沉声道,“城外庵中清修,静心礼佛罢!”
“衍哥儿!”二太太简直不能相信,儿子竟然会这样对她!
庵中清苦,那是受罪的地方,听说还要自己打柴挑水,苦的很!她儿子,亲儿子!竟然不为自己求情,叫自己离开宋家,去庵里吃糠咽菜,过这样的苦日子。
“四妹妹吃了几年委屈,母亲就呆在庵里几年吧。”宋衍低声道。
二太太跌坐在地上,掩面哭起来,无助极了。
这样的惩罚,从宋衍的口中出来,远远比从自己口里出来有分量,也少了为难,大太太便点头。
“至于侄儿……”宋衍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