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粮有毒,呵……
下毒的人也是有趣,只在粮袋的最底部涂抹一些,抓到的人正在严刑拷打中,若搁在平时,穆琰或许还不会立刻让人拉着去好好折磨,说不定也用柔情之策,现在?不说是吧,不说他也有不温柔不念情的法子让人开口说。
还有水坝,胆敢私自捣毁数处存水水坝,直接造成此次涝灾,居心究竟何在?
穆琰扬了扬下巴颏,眼睛半眯着,他负手而立,高处风扬,吹得衣摆散漫,然他气势突然凌人,站他身后的李潜掀起眼皮,崇敬的望他一眼。
不论是谁授意,此人意欲何为,他真以为会得逞?那就放马过来。
施计屠朕臣民,此仇怎会不报?
更遥远的南方,属司国。
年轻皇帝的面孔随之印进脑中,好似名叫傅熠?
傅熠打了一个喷嚏。
听人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打两个则是骂你,打三个那就是着凉。
那么……他方才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可是谁在想他?
自端王一家三口离京去祁国,有两三个月了吧,那个美艳动人的小女子嫁到祁国,也有将近半年的时光了。
半年来,一次消息都没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