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婉容华和叶芬仪都开始讨论她是今天生了病格外特殊呢,还是从前也是这样知礼,只是她们没注意过。
叶芬仪坐在一个宫女摆到床前的红木雕花圆凳上,她瞧着沈瑾萱心情好似好些不少,说话间语气也轻快许多:“定是我与你婉姐姐从前粗心没有注意,原来你果然如皇后娘娘所言那般,最为知礼讲规矩。”
“是的呢,叶姐姐难道不该给我什么奖励?”沈瑾萱不想让她自身的情绪影响到她们二人,唇角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
三个姐妹又说了一会儿话,东扯西聊的算得上是唠家常了,直到沈瑾萱喝下去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使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越来越晕乎为止,婉容华与叶芬仪这才相伴着离开,回了她们两个各自的宫中,已然正午时分。
叶芬仪不太想和婉容华一起讨论有关于沈瑾萱和皇帝陛下的事情,她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应该是婉容华的禁忌,若是她稍微提了,都是在往婉容华的伤口上撒盐,如此雪上加霜的事,她身为她的密友,怎么会做?却不成想到,婉容华居然自己主动说起。
“我觉着如今萱儿的处境有些危险,后宫里太多人嫉妒她了,尤其是她还怀有身孕,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