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坐下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出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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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曼云还没有听过这么直接的问题。
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先生,我不是做这个的。你可能误会了。”
严震嗤了一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打扮成这样坐在这里,还说不是做这个的。”
“您说话真冲。”
杨曼云从手边的盒子里拿了一支烟递给严震,笑着说:“抽支烟,消消气。”
很少有女人能在这种时候这么淡定,淡定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杨曼云的这个反应,让严震对她的兴趣又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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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失败的男人,都是需要倾诉的。严震也不例外。
他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杨曼云说完了自己的经历。
杨曼云期间一句话都没有插,一直安静地听着他说完。
杨曼云接-触得男人多了去了,她知道,这种失意的男人,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聆听。
这种时候,杨曼云只要当一个聆听者就好。
听他说他的经历和苦痛,听他把心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