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诗没什么难的,他不是不会,就是怕她对他的期望太高,抱着考量的心态看他的一片热忱,再有什么挑剔之处,岂不是叫他心里不舒服?
萧可铮面色一沉,焉容便跟着心里一跳,不会生气了吧……
“你说马知文,他休你而去,又娶员外之女;你说摄政王,他流连欢场,御女无数。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愿意守着你,不离不弃,相濡以沫,是不是这样?”
若是再比较起来,他又能说出不少那两人不如他的地方,谁叫他天生自尊心极强,容不得别的男人把他比下去。“若是再提什么善于丹青,那我便把他给你的画烧了去。”
“画?对,你放在哪里?”她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这回事,去年夏天楚王送她的一幅画被他偷偷拿走了,至今也不知搁在哪里。
“被我锁在书房的木盒子里。”
……原来如此,她当初叫他开锁给她看,他硬是不肯开箱子,合着是为了这事,好罢,好罢,萧爷您又费心了。“好好一幅画藏起来可就看不成了,反正是画的我,不是别的人。”
“这不一样,画是留待睹物思人,人在身边,可以看活的看一辈子,看画做什么?”他极认真地看她,酝酿了半夜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