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岂有此理了。
连带着苻祁那张天下最美的脸都没往日顺眼了,有种很欠揍的感觉。
耐着性子敷衍走了陛下,自己搬张椅子坐在树下生闷气。
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不放心,大着胆子上前劝慰,“您别不高兴了,刚才陛下走的时候满脸担心,您也体谅体谅他。这孩子跟陛下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你说错了话,陛下都没怪罪什么,您怎么反而不乐意了!”
思归郁闷道,“我的孩子不跟我姓!我能乐意吗?”
两个丫头实在理解不了,觉得她这闷气生得莫名其妙,但思归向来怪异,经常离经叛道,不能以常理揣摩,所以也没有太纠结,只细声细气劝慰。
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看思归终于脸色没那么郁闷了,忍不住大胆道,“您可真厉害,对皇上也这般不客气,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您就不怕真惹恼了他,把对您的这份宠爱收回去?”
思归扪心自问,还真从没担心过这个。
遂老实答道,“不怕,”反问道,“我需要怕这个吗?”
两个丫头捂嘴笑,“早看出来了,所以才说您厉害嘛。”大着胆子追问,“为什么呢?”
思归皱眉思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