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顶悠然道,“没那么麻烦,都说了这是个习惯问题,为了陛下我努力去改改就是了。其实床上那桩事儿若是做得好了,该当是人生一大享受才对,说夸张点是人间至乐都不为过。等本大人这一路好好动动脑筋规划规划,要怎么做才能他舒服我也舒服,……其实可以借助些外物增加情趣……回头你帮我去找找……我听小侯爷说京城中有个地方能买到那种软玉做的绝妙好物件……还有七王爷上次那药,其实也蛮好用,就是不知道伤不伤身,回头找周太医验验……唔,两人的姿势也很重要,我记得……”
她大概确实是累了,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一句含在嘴里,顺平面红耳赤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凑近一看,提督大人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呼吸沉沉已然睡着。
摇摇头,轻手轻脚拉过被子来给她盖上,然后悄没声息退下去,心道老天保佑皇上不会知道提督大人平时都如此豪放不羁,对身边人连这些话都说,否则他定然要吃不了兜着走。
出门在外,思归不方便带丫鬟,她又情况特殊,不能随便让人伺候,顺平只能既当副将又兼职干贴身小厮的活儿,因此第二日一大早就又赶过来,看看是不是要招呼大人起床了。
过来一看,发现思归已然自己早早起来,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