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大概是想劝臣投降吧。”撇清道,“简直异想天开!臣才不会答应这种事!”
苻祁加重语气,“莫,提,督!”心里不满:你难道觉得朕就这么好骗?
思归垮下肩膀,心道我这儿累得半死,气都快喘不匀了,您怎么还不停刨根问底,竟追问些没要紧的事情。
怎奈苻祁落在脸畔的目光十分灼灼,让人想忽略都难。
只得耐心答道,“上山时他忽然来说我害死了他两名爱妾的仇怨可以算了,不必我抵命,只是——”
苻祁追问,“只是怎么?”
思归撇撇嘴,不情不愿答道,“得臣用自己去赔,随他一起回南疆才行。”
苻祁果然一听便怒道,“岂有此理!!”忽然生疑,“他为什么要你一个宦官去顶那两个爱妾,这怎么个顶法儿?难道他知道了?——”有些明白过来,站住脚沉声道,“是你洗澡时被看到?!所以才教训他——你,你洗澡时怎么不命人在外护卫!!”
思归不愿对他多说就是估计着说出来这事陛下大概要生气,这时见苻祁果然火了,只得认命解释,“蛮族之人不太讲究礼数避嫌,鑫赫王子在臣洗澡的时候想起要和臣商议一下行程,不耐烦等,就硬闯了进来。不过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