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了半天,但忍住了没多说什么,省得浪费唾沫。只又去调来一批兵士,分上半夜与下半夜两拨,将思归的房间守严实了,以确保再不会有人能无礼闯入。
心道我这也是为了那些会不长眼闯进提督大人房里的人好。进去她的房里能有什么好结果!肯定要先被揍一顿,然后反被轻薄了去,最后还得气个半死才能出得来。
第二日又想起件不放心的事儿,去问思归,“大人只让那夷族王子立个誓就算了?您就这么信得过他?”
思归摊手道,“只能如此,我现在又不能杀了他灭口。否则被夷王知道在我朝折损了爱子,举兵来犯,本官这个责任可就担得大了。”又道,“不过也不要紧,他与我比武输过,本就很失颜面,要是被人知道南疆的鑫赫大王子其实连个女人都没打赢,他的脸还要不要了?就算是为着他自己的脸面着想,鑫赫殿下也不能随意泄露此事。”
鑫赫大王子毕竟见多识广,阅历颇丰,只那一晚震惊太过,有些失态,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也的确是如思归所说,没再提起莫提督是女人的事情。
接下来的数日里,思归与鑫赫大殿下一起大大方方,谁也没有因那一晚的脱衣互看事件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莫提督照样能够日日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