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怀义先进去禀报,很快又再出来,再叮咛敲打思归两句,命好生伺候着,殿下要干什么都顺着,不许大呼小叫!放心,里面已经有一个了,未必轮到他,就算轮到也打不死人的,过后最多在床上趴几天,王府有上好的药膏,伤好后连痕迹都没有。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思归更加的毛骨悚然了,激灵灵打个寒战,也不全是吓得,隐隐还觉得有些刺激。
要知每个人的心底都或深或浅地藏着点嗜虐因子,大虐固然伤身,小虐却能怡情。思归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猪跑,看总是看过的——虽然那大都是些经过艺术加工的表演。现在要亲临现场,紧张之余有些隐隐的刺激感也属正常。
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全身神经绷紧,跟着吴怀义进去一看,只见毓王已经换上了身轻柔松软的衣袍,姿势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喝酒,两个身段妖娆的侍女在一旁伺候着,一个和思归打扮差不多的白皙少年低头跪在一旁地上,应该也是个小太监。
帘子后面大概还有个琴师在抚琴,曲调极尽轻柔婉转,其它就再没什么了。
思归概念里应该有的吊架铁链,粗绳皮鞭,乃至一架子各种尺寸大小的玉势,各种粗细长短的藤条竟然一件也无。奇怪得微微张开嘴,心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