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行到了荷香榭,手忙脚乱地指挥几个丫鬟和粗使婆子摆放案几和雕花凳子,四处擦拭一遍,怕这个天气坐硬木雕花凳有些凉,再让人飞跑去取了几个锦垫来。
刚刚布置好,那几个人便到了,谈笑落座,夸了几句葛府的雕梁画栋,宅院精美后杜若兰忽然转向思归道,“我刚才就想说,莫姐姐这身打扮艳丽花俏,当真好看得很。”
思归干笑笑,对别人称呼自己姐姐还是听着挺难受,况且杜姑娘这话有些讥讽之意,并不是客气恭维,她不和小姑娘一般见识,干脆不吭声。
葛滟芊淡淡道,“鲜艳明丽自然是好看,只要不能太过,否则就艳俗了。”也不知她是就事论事,还是批评思归打扮得太过。
思归叹口气,依然是不做声。对杜小姐她都能不与之一般见识,对自家的冰美人自然更能。
而且也是无话可说,自己也认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太过艳俗了。
不过这能怪她吗?难道她喜欢搞成这副花里胡哨的吓人样子吗?还不是因为对面座上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杜牟之杜二爷!
那天晚上在沐芳馆,思归可是对着这位杜二爷词恳情切的大讲了半个时辰平阳候府中如何麻烦诸多,境况艰难,平阳候世子又是如何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