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年前就被家里送到青秀山宝斋书院读书去了。”
赵覃一笑,“那小子说话做事一身市井粗豪气,我也觉得不能是你亲戚,不过为人机变,蛮有趣的,况还帮我办成了一件事,我便也没有多难为,赏银子打发他走了。余涵说他身上真能拿出葛府的东西,只怕是你哪个小妾的兄弟也未可知,你回去查查,敲打一下也就是了。”
两人说话间穿廊过栋,走进了间陈设极奢华的客厅,厅中上座上正端坐了一位穿戴素雅的男子,三十余岁年纪,面目生得没有葛俊卿与赵世子那般俊美夺目,但十分端正耐看,穿一件素净的石青色锦袍,腰间悬了块巴掌大的羊脂玉佩,玉质润泽通透,通身上下素雅中透出股富贵气。坐在一旁相陪的正是昨日和思归一同喝酒逗趣的柳余涵柳公子和利泰钱庄的少东家褚少东。
几人见赵覃引着葛俊卿来了便一起起身相迎,来客笑道,“大半年不见,俊卿风采依旧啊!” 又颇有深意地调侃道,“自你去年走后,家中上至祖母,婶娘,下至若兰,若芝那几个丫头动辄就要念叨你,盼着你什么时候能再去看看她们呢!”
他是京城杜家老大的二公子杜牟之,祖母和葛俊卿的祖母是亲姐妹,因此两人算远房亲戚,葛俊卿去年年末陪父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