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掷出个大点数,绕圈数过去又数回来,正好轮到思归。
柳余涵看着她打趣,“做不出不要紧,只把你家姐姐常唱的曲儿唱一首给大家听听就成。眼儿媚如何?梦里思也使得。”
思归知道他们定然都认为自己是葛俊卿哪个小妾的兄弟,才会这样随性调侃,说实话,没觉得被冒犯——男人们在一起喝酒本来就该是如此。
摆手道,“眼儿媚不会唱,梦里思也没听过。”端起酒杯,“兄弟我认罚喝酒就是。”
众人一起不准,“酒你肯定得喝,不过总要说点什么出来,就这么蒙混过去可不成。”
思归想想,“那我给众位讲个笑话。”
柳余涵不满,“你当是闺阁里小姐太太们带着丫头行酒令呢,还讲笑话!”
思归拍胸担保,“我讲的笑话可和小姐太太们讲的不同,她们肯定讲不出。”
众人看这新来的小个子说话爽快,也不怯场,都觉得他挺有意思,同意道,“好吧,那你先讲来听听,若是逗不笑大家伙,可还要多罚一杯!”
思归从她那一脑子被闲置许久,自己都颇为惋惜的带色废料里挑出一个来,“话说镇上有一个教书匠,为人端方守礼,娶个媳妇也规规矩矩,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