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挪个地方行吗?你到底有多重,我快被压死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说道,听起来是个成年男人。
通过通讯听到这句话的沈婉茹和格兰特对视一眼,严炽身边有人?
“别说话!”严炽的声音很低很沉,一开口就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为什么严炽没有捂住身旁人的嘴,而是开口制止?答案只有,严炽现在伤势很重,重到连手臂都太不起来。
“没事,”另外一个当随意却充满磁性的成年男人声音响起,听起来很镇定,“我支撑的空间,它们听不到的,只要我们一直趴在这个坑里,它们就听不到。”
“原来听不到啊!早说啊,害我憋气这么长时间。”这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很干净的感觉,“它们可真能吃,连锅和笼子都给吃掉了。”
“……我一直认为那是浴缸和床。”充满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你太弱了。”
“外形不重要,主要是功能嘛。”又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接着是很多压抑的笑声,听声音有男有女。
这么多人?沈婉茹与格兰特已经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说话的话,”严炽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能不能请压在我上面的一二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