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管家深吸一口气道:“老爷,大夫说,张侍君流掉的孩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四个月?梁瑾重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脸上也绽放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心里恨恨的道:好一个张绽,感情之前的那贞节牌坊都他爹的是给老子立的。
“孩子呢?”冷静了片刻,梁瑾重又道。
杨庆年恍然了一下,明白过来,赶紧道:“被大夫郎安排进了荷花园。”
荷花园?梁瑾重感觉心脏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瞳孔一缩,又一张。
荷花园!呵!洪万亭啊洪万亭,你可真是‘贤良淑德’啊!这些年自学读书写字,最后都用到了害人上面。
还有洪家,我梁瑾重在这里发誓,就算用一辈子和你们耗,也要在死前将你们打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相府的晚宴,因为相爷想和全家在一起吃饭,而变得非常丰盛。
相国梁瑾重是最后一个到的,看到满满的一大桌子的人,唯独没有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爱人的孩子,梁瑾重心里刺疼的厉害。再看到那位小小年纪就和自己母亲一样虚伪很毒,想要自己孩子命的哥儿,心里更是恨不得吃了对方。
可是表面上,梁瑾重仍然和平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