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直把本来就心疼爱人的袁宥黎,说的愧疚的不行。
待梁瑜终于安静了,袁宥黎也从惊讶中冷静下来,再去回想梁瑜说的‘永处之身’和‘年年十八’什么的,似乎还能找到出处。
“好像是真的。”袁宥黎忍不住自言自语,想到每次和爱人的房事只要停止超过三天,再次做的时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情况就好像第一次做一样。就不得不相信梁瑜的话。
“怪不得每次你都那么疼,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袁宥黎有点自责,但心里更多和所有男人一眼是兴奋和惊喜。这种事对梁瑜来说可能有点难以开口,虽然每次的时候,自己也是小心了又小心,可仍然会让地方落点红;但毕竟知道和不知道还是不一样的。知道的话,他会更小心。
至于年年十八岁,袁宥黎忍不住幻想,等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爱人依然十八岁,别人会不会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好吧,虽然他现在其实就是老牛吃嫩草了!
加了聚灵阵的四合院的夏天,几乎感觉不到多少暑意,等梁瑜被肚子的饥饿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霞满天的傍晚时分。
还没起床,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嬉笑声,听声音似乎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