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他的恨还消不了。不过他不会告诉江萝自己的血腥计划,而是反握住她白皙的手,捡起地上的伞,替她撑上,略带责备地说:“怎么不撑伞。”
“学你啊,”江萝微笑,“伯父伯母都看见了,你也没照顾好自己,这几天,你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六岁。”
陈牧苦笑,看向墓碑,启唇轻声说:“爸、妈,好好休息,我和你们的未来儿媳妇,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爸,我们干嘛要走?”萧家不复往日盛况,佣人们基本上已被遣散,只剩下寥寥数人,萧语棉对着一副紧张姿态,正在联系私人直升机,准备秘密逃往她母亲娘家的萧路雄说,“我们手里,有那么多张王牌,再不济,也有宋家人在,怕什么?”
“谁说你爸怕了,我只是先避开锋芒,让言牧以为我败了,”萧路雄抽了口烟,皱紧眉头,“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跟你混在一处的宋家叛徒,跟言牧那小子是一伙的,哼!你还跟他走那么近,都不知道以前被套了多少情报,幸好我早留了一手,有些项目不经过你这总经理,直接交给别的下属。”
“衍?怎么可能?宋家不是一直很反感牧集团的吗?”萧语棉接着反应过来,“言牧?言家的人?爸,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跟言家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