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江萝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薛晓敏,“晓敏,你说,夫妻之间,或者说情侣之间可以有自己的秘密吗?”
“当然可以啊,”薛晓敏点头,又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吧,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但有些事情不应该隐瞒,有些则是不得不隐瞒。”
“什么事不应该隐瞒,什么事不得不隐瞒?”江萝追问。
“我是这么觉得,情侣或夫妻是很亲密的关系,但他们又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很应该啊,谁没有?但是有些事就不该瞒着,比如说偷偷摸摸搞什么小金库啊,男人有钱就变坏啊,有了小金库,离小三也就不远喽——”薛晓敏说。
“东扯西扯,前面正正经经的,后面又开始不着调啦,谁问你这个啦?”江萝拍拍她的背,“那你说,向对方隐瞒自己的一些身份,还把实际上的朋友同盟说成是敌对竞争者,这样的隐瞒和秘密算不算欺骗?”
“神马?隐瞒身份!难道陈牧骗你他是未婚,结果其实他已婚?”薛晓敏大叫。
江萝满头黑线,挖了挖耳孔:“拜托小声点,陈牧才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好不好,你才已婚,你全家都已婚!”
“我本来就已婚,我爸妈就是已婚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