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跑,一边抱怨,“满肚子酒,晃荡晃荡的,你不怕得阑尾炎啊,陈牧那小子到底瞒了你什么,要不我请叔叔帮你查?”
“不必了,我自己查清楚。”事关陈牧不想人知的事,还是她自己来吧。
两个人又接着转战ktv。
“爱情不只玫瑰花,还有不安的惩罚。
快乐呀,误解呀,随着时间都会增长。
……
你给的说法,说走到分岔。
又无力又疲倦,付出爱的代价。
……”
江萝拿着麦充满感情地低低唱着。
“我说,已经唱第十一遍了,咱换首歌行不?耳朵生茧了都。”薛晓敏无奈叹气,咬牙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把陈牧宰了,他到底瞒了些啥呀?”
“其实我也有瞒他的。”江萝放下话筒,她的空间,能跟陈牧说吗?
“呃,你不是在唱歌嘛,这你也能听见!”薛晓敏拿过话筒,不准备在让江萝荼毒自己的耳朵,“我说小萝子啊,人生苦短,咱们别想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我给你唱个《嘻唰唰》。”
被薛晓敏的大嗓门一震,江萝有点酒醒了。
是啊,人生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