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所以早上往往都是他起来做饭。不过她的小脾气小懒惰,他甘之如饴。
“哪有,我就是心情好,所以……”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放下碗追过去打,“好啊,陈牧,你是不是在笑我懒,说!你敢嘲笑我,站住,乖乖让我打。”
陈牧轻松地绕着桌椅躲开,抱着双臂笑意满溢:“没听过被打还要心甘情愿乖乖等着的,我陈牧可没那么傻。想想某人啊,追我的时候,每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追到手了之后,就弃如敝履,轮到我做牛做马,每天做饭打扫,何时是个头啊!”
“什么?明明是你追我好不好!”江萝不知是气是羞,矢口否认,脸跟脖子都红遍了。
“你确定——?”拖长了音调,磁性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笑意。
陈牧好心情地停下来,让她作势敲了两下,早起时的不适慢慢减轻,是啊,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这样的一面,最真实的一面。欢笑,打闹,情人间的嬉闹。调侃她也变成了他的另一项乐趣。
在人前,他只有一贯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完全抛下那个不是面具胜似面具的自己。
“陈牧!”某人恶狠狠的样子,仿佛真的生气。当初谁追谁其实很难说,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