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搞定了。”陈牧端起酒杯,看来一眼还是有些紧张的江萝,安慰道,“就算这次没什么改善,大不了下次再试。你不是说了嘛,现在没力气那些症状都不见了,已经比原来好很多了。”
“希望如此。”江萝真的希望这一次是陈牧最后一次吃易体果实,《易体慎论》上的空白页最好只是江氏修真者的一个遗漏。
陈牧仰头一口气喝了酒和果汁,低下头冲江萝微微一笑:“我有预感,这次一定可以。”
江萝一听,眉开眼笑,深感欣慰。
只是陈牧在这件事上的预感,实在是不怎么准确。
一开始,江萝倒真没看出他和喝之前有什么不同,没有起酒疹,没有犯困,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喊热解衬衫扣子,她还以为陈牧真的说中了,他这一次,真的能够完全恢复正常的体质。
只是渐渐地,她开始觉得陈牧的表情有点不对劲。他原先微弯的嘴角恢复了之前的弧度,眉眼透着几分凌厉,尤其是眼睛,好像结了冰似的,冷冷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加上直挺的鼻梁和端正的坐姿,就像一个冷酷的雕塑。
“陈牧,你怎么不说话。”江萝被冷凝的气氛微微一惊,开口问道。
陈牧转头冷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