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坦白了,可是那时候你受伤,我怕说出来你会受到刺激。”
“那我出院了,你也没跟我说啊。”江萝指出他话中的漏洞。
“因为……”陈牧有些欲言又止,“因为越来越离不开你,所以就越来越害怕,怕说出来你会调头就走,更加不想坦白了。”
“那你现在就不害怕了吗,陈牧?”江萝的头靠在他的胸膛,所以声音听上去有点闷闷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不,我很害怕。”陈牧拥得更紧了,“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不管什么时候,不论何种原因,只要我说,你都要原谅我。”
“什么!”江萝想抬起头,可是又被陈牧按了回去,在他胸前激动地问,“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不平等条约啊?“
“呵,”,陈牧的胸膛感受着江萝说话时的热气和声波,“就是那天我送你的第六朵玫瑰下的那张卡片,我说过的。”
“我忘了。”江萝回忆起来了,但是很想忘记,“就算真的有看到过,也不代表我答应原谅你。”
“江萝,骗你的事,是我的过错,不计较了,好不好?”陈牧抚了抚她黑色顺滑的长发。
“你之前真的只是因为你所说的那个原因而骗我、拒绝我吗?”江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