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敏感地感觉到陈牧比她略高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腿部肌肤传到她敏感的大腿根部皮肤,尚且有些酸疼的柔嫩肌肤不禁更加酥麻酸涩,像有一道道极其细微的电流还在大腿根部流窜个不停。
江萝不好意思地动了动,想要把自己的大腿从陈牧的腿下解救出来。
她这一动,陈牧马上就睁开了双眼,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两人的头靠得很近,陈牧温热的鼻息柔柔地吹拂在江萝的额头。
江萝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是不是下面还很疼?”陈牧见她不答,以为是昨天太过粗鲁,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就想要趴到她双腿间查看。
“啊!”江萝一把扯回被子盖上,将自己的*牢牢包住,却不小心看到陈牧的下面,再次低呼一声,闭上双眼喃喃自语,“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陈牧好笑地低头看着她说:“你明明就看见了,而且昨晚你不仅看见,还使用……”
陈牧口中的“过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就被一个枕头拍过来堵住嘴巴。
有些事,做和说是两回事。
江萝睁开眼睛,微眯着眼,看着他威胁道:“陈牧,你再说,小心我把你赶出去哦。”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