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躺在床上,和陈牧在同一个病房里。
“好痛,好痛,我好痛……”江萝的口中喃喃着,她是被痛醒的。
“江萝,江萝。”陈牧的眼眶微红,“罗简鸣,把我扶到江萝床边。”
“可是……”罗秘书为难至极,医生说过陈牧不可以乱动的。
“我说!把我扶到江萝床边!”陈牧坐起身,严厉地大声喊道。
罗秘书很为难,为了陈牧的身体,他决定顶着压力违背陈牧的命令,没有扶他下床,而是和护工一起将陈牧的病床挪到江萝的病床旁边,让他可以看到,也可以碰到江萝。
“好痛,呜呜。”江萝低吟着。麻醉药的药效过去之后,虽然有镇痛棒,但是那种深入骨头里的疼痛,只有痛过的人才知道,是如何的难以忍受。
江萝这样坚强的女人,都忍不住呼痛,可见那种疼痛,是怎样的难熬。
“江萝,不痛,不痛了。”陈牧眼眶发红,低头看着江萝痛苦的小脸,温柔地抓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用语言柔柔地安抚着。
陈牧用手摸着打在江萝手上和腿上的石膏,心里像被人用锥子捅了一下又一下。
“陈牧他没事,真好,真好。”江萝好像感应到了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