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真是遗憾,今天晚宴估计快要结束了,不知下次能否赏脸和我共舞几曲?”陈牧笑容完美,洁白的牙齿显得很有自信,对着萧语棉预定下次的共舞机会。
江萝微微睁大眼睛。
“当然,陈牧,我的荣幸。”萧语棉温婉地一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语棉。”陈牧执起萧语棉的手,落下轻柔的一吻,放开时依依不舍,好像带着眷恋。
江萝听见自己的心,在难过,在嫉妒,在无声哭泣。她真的不明白,陈牧之前明明都对萧语棉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根本不像现在这么主动热情。
在回程的车上,江萝和陈牧并排坐着,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陈……”
就被陈牧无情地打断:“不要说话。”
江萝讶然地抬头看着陈牧,他注视着前方,脸上不再是云淡风轻的笑容,而是面无表情。
在江萝家门口,车子停下,陈牧还是绅士地下车替她开了车门:“江萝,到了,请下车吧。”
这一个“请”字,够锥心的。
江萝依言下了车,却一把拉住想要回到车上离开的陈牧的臂膀,有些着急地问:“陈牧,你怎么了?”
陈牧回身,脸上带着一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