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手,便朝她伸出手:“药方呢?”
秦明兰递给他,李潇然顺手就扔进炭盆里烧了。
秦明兰一个激灵:“你怎么把东西给烧了?”
“不然留着做什么?还真叫我拿了上头的药材煎上几碗药喝喝?”李潇然轻嗤,“我这些年喝的药还少吗?现在好不容易好点了,我才不再受这个罪呢!”
秦明兰抿唇。“他们也是一片好心。”
“是啊,自从当年李秀然把我推进寒潭之后,她就一直在搜罗各种方子,先在自己儿子身上试,觉得效果不错就送到京城去给我娘,让我用。这十多年,她前前后后也送了差不多十张方子去了。加上这一张……我算算,已经有十二张了!”李潇然冷笑。
秦明兰大惊!
“十二张?全都在李秀然身上试过了?”
李潇然颔首。“全部。”
秦明兰不由想到李秀然俨然比他还要单薄得多的身体,脸上那一抹病态的苍白,还要那双眼中的畏缩挣扎。及至现在,被压断了双腿也依然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状态,一颗心渐渐紧绷起来。
“怎么样?想到了什么?”李秀然突然问。
秦明兰抬眼看他。“李秀然是不是安庶妃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