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为您二位当牛做马的。”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钱了?”李潇然惊呼。
“就是您临走前放在酒楼里的那片金叶子啊!”卖身葬父的姑娘道。
“那是我付给酒楼的茶水钱!”
“可是,当时他们的大东家早说了不收你们的钱的。”
“那我也没用这银子买你!你不是已经先一步被杨公子买下了吗?”李潇然大吼。
“这个……”卖身葬父的姑娘羞涩低头,“杨大人说,杨公子他是和民女闹着玩的,这事他们不插手,便将杨公子给民女的银子要回去了。所以现在,民女是您二位的人了。”
李潇然登时气得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把你转卖给我了?”
卖身葬父的姑娘垂头不语,继续羞涩中。
但她的羞涩和沉默换来的是李潇然的怒气勃发。小手将桌子捶得咚咚直响:“小爷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说话呀你,不说话你哑巴了是不是?啊啊啊?说不说你?”
卖身葬父的姑娘给吓得不轻,连忙小声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叫差不多?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吗?他们当时怎么和你说的,你老老实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