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秦明兰便又冷冷看过去:“御书房内,岂有你置喙的余地?”
范大脸色一变,乖乖垂头不语。
唐太尉忙又磕头认错不迭。
皇帝坐在上位,一手摸着胡须静静思索了许久,才又看向唐太尉:“唐爱卿,你们现在一方一个说法,到底这婚约是退了还是没退?”
“自然是没退的!这婚事乃是微臣的父亲定下的,更是从秦小将军还未出生之时便定下了,微臣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逆父命啊!”唐太尉悲怆大喊。
皇帝便又看向秦明兰:“秦爱卿,你又是什么说法?”
“回禀皇上,微臣昨日的确是亲自前往太尉府与太尉府二公子退了亲事。如今微臣早已经将唐二公子的庚帖退还给他,他也将微臣的庚帖还给了微臣。”秦明兰朗声道,又从贴身的牛皮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双手呈上,“还请皇上过目。”
“这个……不可能!”这个东西,唐太尉不可谓不眼熟。因而一见便低呼出来。
话刚出口,便察觉到失态,他赶紧又恭敬跪地:“皇上,这庚帖绝对是假的!庚帖自从交过来后便由微臣珍藏起来,今天一早才拿出来的,现在正在微臣身上呢,怎么可能在她手上?再说了,昨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