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怯怯躲到水方行身后,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不耻。
永年见状不禁嗤了一声,水云霞立刻偷偷瞪他一眼,永年回瞪,两人就像斗鸡一样,互不相让。
水方行很想现在把水云霞拎回去面壁思过,但又不敢太放肆,恭敬道:“前辈,我们真的没有冒犯之意,我师妹第一次出远门,什么也不懂,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肖阳真君板着个脸,朝冥北使了个眼色。
冥北轻咳一声,唤道:“永年。”
永年打了个激灵,“是,师父。”
“你脸上的伤还有一身泥是怎么回事?”
永年鼓着腮帮子,瞪着水云霞。
水云霞这回不敢再和他瞪眼了,害怕地躲到水方行身后,让水方行无奈又生气。
令她惊讶的是,永年并没有告状,只是奄奄地低下头:“师父,我错了。”
冥北问:“你错在哪里?”
“我不应该冲动跟人斗气,还有,技不如人,辱没了师父的教诲。”
冥闪肃着的脸稍稍缓和,“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永年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