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穿着热裤短衬衫的男人半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杯子,一根吸管插在嘴中。
墨镜遮去他半张脸,露出刚毅的下巴和腮边棱角。
甲板上,站着不少衣冠楚楚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也有不少人和这男人一样,穿得很休闲。
“啊!”
听到附近传来女人们的欢笑声和尖叫声,男人剑眉微蹙,隔着墨镜往三十米外的游泳池斜了一眼,就不能让人当一回安静的美男子吗?
正玩得开心的女人们可不知道他的心声,好多男人或大胆或偷偷看女人们妖娆的身材曲线,目光流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
能够上豪华游轮的男人不是侍应生就是有权有势的大款,那些女人可着劲儿的吸引男人的目光,倘若被哪个大人物看中,后半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就算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成为受人瞩目的女人,也足够女人们炫耀。
“唉。”男人轻叹一声,“完成这项任务以后,一定要请假!老大要是不批准,我就辞职不干!两年没休假了,容易么我?”
一想起自己像个陀螺一样忙了两年,男人就觉得心塞,心一塞自然就想到那个让自己心塞的臭丫头。当初信誓旦旦地拒绝进入组织,结果不到一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