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骨头,也有软化的时候。
萧秋水思索片刻,说:“不说是吗?”
张鹤宣拧着脖子哼了一声:“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不至于,不过把你推下楼,造成意外死亡还是可以的。”说着揪住张鹤宣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张鹤宣一边挣扎一边怒道:“你特么不想活了!这是谋杀!是死罪!”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相信我,你会走在我前面的。”萧秋水拍拍的胸,一只手牢牢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推到窗边。
窗户刚刚被萧秋水推开,两人一靠近,立刻从外面刮进来一股风,三月的风很凉爽,张鹤宣迎风而立,只觉得那凉风把他的心也吹凉了。
“我知道你在吓唬我,你不敢的,你还有大好的青春,杀了人你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张鹤宣似在劝萧秋水,又似在安慰自己。
萧秋水在他背后冷笑:“谁知道是我干的?我连你家门都没入,怎么可能跑到你房间杀人?”
冰冷的声音比那凛冽的风更加寒碜人。
张鹤宣身体骤然僵硬,他差点儿忘了这一碴!他家住在十一楼,她怎么爬上来的?
“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滚下山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