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骰子?”那些兴致勃勃的年轻人听了都大失所望,还以为她能想出什么好玩的游戏呢,掷骰子,早八百年不完了。
陆铭禹瞧着大家被萧秋水引走,心生好奇,跟了过来,此刻听到萧秋水的话,玩味笑问:“玩骰子也可以啊,不过有没有彩头?”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秋水,想不到竟然是她。
外面光线暗,他离得又远没看清,此时同处一屋,明亮的灯光下,即便萧秋水被面具遮住半张脸,他也一眼认出她来。
原以为只是同名同姓!没曾想真是同一个人。啧啧,可惜自己出国旅行,没关注几个月前的新闻,要不然这朵带刺娇花早该被他采下了。
同他来的女伴不知被他扔在哪儿,眼下他最感兴趣的就是萧秋水。
那种目光太过灼热,带着十足的侵略,别说萧秋水,随便换个人来也感受得到,她蹙眉抬眼,看到陆路铭禹毫不掩饰的掠夺性目光,双眉皱得更深。
怎么又是他。
能让萧秋水印象深刻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她看着舒服的,一种是让她讨厌的,而显然,陆铭禹属于第二种。
陆铭禹不知,见她看来,朝她勾唇挑眉轻笑,耳钉在灯光下闪烁,耀眼如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