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便只能靠这些毒药来撬开某些人的嘴,给黄江吃的那颗,就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可以多炼点备用。
“原来如此!”白筱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好奇地问,“这些药是你买的还是自己做的?”
“你想要?我卖给你。”
“呃,不用了。”白筱月摆摆手,她心地善良,不忍心对敌人下那么重的手。
萧秋水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般,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接着,低头看着痛得说不出话的黄江:“你为什么要偷玉佩?不说,我可以让你更加痛苦。”
更加痛苦?
黄江实在无法想象到更加痛苦得多痛苦,他觉得此刻的痛便是世界之最,疼得他真的想咬舌自尽,可惜,对方连这点都预防了,心中又恨又惊。
虽然疼得恨不得马上死去,但他没有承认,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说出秘密,不旦自己会死得很惨,还会连累家人。
萧秋水和白筱月没料到他竟然那么嘴硬,痛得翻白眼了,却半个字都不说。
“紫墨,看来你这招也不管用。”白筱月没有嘲笑萧秋水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语气里还带着点无奈。
“那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