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打了个长途电话,但是传来的却是机械的回复,对方已关机。
无奈之下,她只得直接打给韩宇单。
她向来是直接的,拐弯抹角说不清,还耽误时间,不如直言坦明。
她说完之后,那头沉默了许久。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萧秋水并不生气,毕竟对方和她也就点头之交,还算不上多亲近的关系,忽然有人提出如此要求,对方不答应很正常。
韩宇单开口问:“为什么你会来找我?”
“你不是同仁堂的少东家吗?”
“咳!”陡然听到如此复古的称呼,韩宇单有些不适应地咳了一声,“我父亲确实是同仁堂的董事长,不过,就连我父亲在公司也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更何况我,只是一个销售总监而已。”
“这么说你们都不能作主同仁堂?”萧秋水可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管理同仁堂的。
信普文是信德董事长的儿子,一出了事,人家就立刻联合其他公司打压福生药业,怎么到了同仁堂这边,就捉襟见肘了。
“权力是有限的,毕竟这不是我们自家产业。”韩宇单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便好,说出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