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如何,不足为外人道也。
萧秋水从福生那里听到这些,说不惊讶是假的。
她之前买的药大多是从同仁堂那里买的,江城同仁堂的总监韩宇单曾赠予她一张vip会员卡,买了那么多药材打了不少折扣。
她买那么多药,对方不曾逾越询问,在萧秋水看来,韩宇单挺上道的。
而且韩宇单与闫老认识,两人关系不错,萧秋水也觉得韩宇单不错,至少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现今得知信德是一家不输于同仁堂的集团公司,同时又与同仁堂存在着不可言明的敌对关系,她自然想到了要找同仁堂帮忙,来对付信德这座大山。
毕竟以福生药业这样的中小企业,要对抗信德这样的巨头,说句不好听的,叫以卵击石,螳臂当车。
“保释便保释吧,有本事的是脱离陷害福生药业的罪名,要不然,保释期一过,他依然得回到牢里!”萧秋水眯着眼淡淡地道。
福生莫名打了个寒颤,感觉她话里透着一股森森寒气。
“萧小姐,我看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信德药业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别怪福生胆小,换作国内任何一家药业公司,八成也会同他做出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