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信普文害怕了,他双臂交叉互在胸前,随即又想到门被锁着,萧秋水进不来,才讪讪放下手。
“哎哟!”
他才松口气,便觉额头被什么砸中,疼得他脱口痛呼。
抚着额正想咒骂,护着额头的手背又被什么击中,他忍不住将手弹开,眼角瞥见地上的一枚黑色纽扣,再想想她刚才的作为,立即明白过来。
“臭丫头,你又打我!警察,快把她抓起来!”
年轻警察被萧秋水一连串动作弄懵了,没缓过神来,陡然听到信普文告状,他急急拦住萧秋水又要掷出的纽扣,劝道:“小姑奶奶啊,你这是做什么?在看守所当着警察的面打人,你不怕被告吗?”
信普文听到警察的话,在里面哇哇大叫:“我要告她!告她无故伤人!警察同志,快把她抓起来!”
萧秋水用巧劲隔开警察的阻拦,将剩余几枚纽扣射到信普文身上,纽扣上覆着一丝灵力,钻入信普文的身体内,埋下隐患。
信普文只觉得被纽扣击中很痛,在里面上下左右地跳蹿。
出了口恶气的萧秋水拍拍手掌,对警察说:“纽扣归还,就在里面,我进不去,捡不到。”
年轻警察无语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