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惯成什么样子了。
她一人可没办法把洪天弄进屋里去,赶紧跑进屋通知洪书记和洪书记的老婆。
洪清波二人两人还在睡觉,被小叶叫醒有些不高兴,等听说洪天在屋外睡了一夜,夫妻两人瞬间清醒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披着外套匆匆赶下楼到屋外。
瞧着那睡姿难看、躺在地上的儿子,洪清波脸色一沉,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洪天旁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扯起身,“洪天,你给老子睁开眼睛!看看你喝成什么样子,睡在屋外丢人现眼吗?”
他也闻到了洪天身上挥之不去的酒气,隔了一晚酒气还没散去,可想而知昨天喝得有多猛。
洪清波脸色又黑了几分。
趁着天色还早,出门的人不多,洪清波赶紧和另两人把洪天扶进屋。
洪母的手碰到洪天的脸,惊叫道:“呀,怎么那么烫!”
洪清波冷哼:“11月份的晚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生病才奇怪。”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他心里也着急得很,连忙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洪天躺在床上哼哼叽叽,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只觉全身酸痛,大概知道自己是昨夜躺在屋外草地上睡了一整夜发烧了,不由在心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