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要在医院里趟几个月吧。”萧兰兰歪着头打量她,“那我们和高雅的赌局不是输定了?”
闫珊珊白了她一眼:“你就知道赌局,秋秋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了,也不看你有什么表示。”
“谁说我没有表示的?”萧兰兰噘起小嘴,“我不是和你一起来看秋秋了吗?”
“呵,原来看望病人不用带礼的啊。”闫珊珊撇了撇嘴。
萧兰兰站直身:“谁说我没有带礼?在下面忘带上楼而已。不信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拿上来。”她说做就做,马上用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闫珊珊也不是真的要萧兰兰带礼物,只是不满她这种时候不多关心关心萧秋水的身体,却想着打赌的事。要不是萧兰兰擅自作主,那赌局还不存在呢。
“秋秋,你要不要喝水?”闫珊珊懒得理萧兰兰,回头问萧秋水。
“不要。”萧秋水之前才喝过,她现在身体移动比较麻烦,上个厕所很不方便,喝多了实在麻烦。
实力差不是一般的麻烦,打不过别人,有气得忍着,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落下一样。
当了元婴高手那么多年,结果一睁眼,就回到了初始,适应了最初阶段的萧秋水,这次受伤后,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