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全身肌肉立刻紧绷起来,连带着看向袁陆军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袁陆军明显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中甚是纳闷,明明他才帮了她,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怎么反倒对他警惕起来,难不成她以为自己帮她是不怀好意?
这样一想,袁陆军的表情不由也冷了下来。
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然高雅也不可能被他气哭跑掉了。
刚才鬼使神差替萧秋水出头,他心里不是没有后悔的,现在又见人家根本不领情,还一副他做错了事的模样,他要再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他就不是袁陆军了。
虽然袁陆军没提什么条件,但也没有表明他的目的,因此,萧秋水对他的警惕并没有放松。她也察觉到自己方才太过紧张,泄露了心中的想法,颇为懊恼。
她收拾好心绪,表面恢复了平静,心中却留了个心眼。
杨启渊活了几十年,哪里看不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这些学生之间的摩擦,他不好处理,帮谁都是错,不如不插手。于是让大家专心读书,自己则坐在讲台上,看起了报纸。
而班里的同学没有想到事情会以这样的结果落幕,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心不在焉地朗诵起课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