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她也护着,不去反驳他。
管晓宇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见状更是得意,自信心暴涨,护领地般示威地看向李言。
李言轻轻一笑,平和地凝视她说:“叶尔小时候常常跟我后面叫哥哥的。”
叶尔瞪他,她什么时候‘常常’跟在他后面叫哥哥的?
管晓宇大叫:“不是吧猫耳?你管大叔叫哥哥?太没礼貌了!”
本来李言就是觉得这两人有趣,过来逗逗的;另一方面也是他爷爷老凤台常常说起她和她爷爷老毛虫的事情,老人嘛总是会怀念过去,只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有意思。
他像逗猫一样,眸子里尽是亲切温暖的笑。
他望着她脖子上的白色石头,淡淡地说:“绳子都泛白了,戴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摘下来过吧?”
“这又不是你的,管那么多干嘛?猫耳想怎么戴就怎么戴。”管晓宇是个直脾气,哪里经得住李言这样不温不火地慢炖,早就快爆发了。
“这是我送给她的。怎么?叶尔没告诉你过”李言疑惑地微微挑眉,慢吞吞的说着,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叶尔说:“爷爷还常提到他和叶爷爷给我们定了娃娃亲的事。”
李言纯粹是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