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沐空安,眉轻轻挑起,嘴角下撇,明明白白的张扬他的不耐。
其实那是在遮掩自己的恐慌,尚谦曜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固执地坚持地认为那种慌乱的情绪来源于自己对沐空安的厌恶,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只要与这个人在同一个空间下他就会变得那般暴躁——那么不像他自己。
“谦曜。”那个人又唤了一遍,将尚谦曜从他自己的思维中唤醒,尚谦曜看着那个人,那个与他整整纠缠了七年的人,那个人苍白冰冷的面容流露出丝丝暖意,眉宇间染上几丝喜悦,面上也带了几丝笑意,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根本不像刚才那般冷冷清清高高在上如同神祇般的样子。
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
尚谦曜定定地看着沐空安半晌,冷笑出声,声声带刺,“沐空安,多少年了,你这种花招还没玩厌?”
就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动物,喜欢的时候亲近两下,不喜欢的时候扔在一边,无论什么时候都上不了台面的一个玩物?
尚谦曜想到这里,心口一抽抽的疼痛,愤怒和痛恨在沐空安的默不作声下持续燃烧,理智被一点点磨灭,语言如一把利剑一般狠狠地插向对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插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