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凝,仿佛可以直直的看到尚谦曜的内心,尚谦曜被他看着,一瞬间仿佛被钉在那里一般,狼狈地无从逃脱。
过了一会儿,沐空安才有些疲倦的说:“到此为止吧,尚谦曜。”
尚谦曜看着他,半晌才笑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没有以后,”沐空安面色平静神情缓和,一举一动皆优雅从容,他的背脊听得特别直,仿佛什么也压不垮,他的脚步特别稳,仿佛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步伐,他就那么从容的走过尚谦曜的身边。
尚谦曜只能看着,什么都不敢做,也不能做,只能看着那个人面色苍白有些青色,额角冷汗顺着发丝往下落,只有捂在胃部的手暴露了他此时强撑着的身体情况。
尚谦曜从他身后看着,那个男人步伐仍然那么稳,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一般,他明明只是向他的车走去,却仿佛即将走出自己的生命一般,那么从容优雅不容一丝拒绝,铁石心肠到尚谦曜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再自杀,一了百了,这样大家都不痛苦。
那个人就要这么走出自己的生命,从此以后,他们将再无瓜葛。
尚谦曜心里一抽抽的痛,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想要撕碎一切的念头,手在不自觉得情况下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