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们家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白新北像中了什么魔障似的,竟先佣人一步扑到门把手边,嘴里还嘟囔着令新北妈妈面色铁青的话,“该不会是简宁来做客了吧?”
新北妈妈无奈的扶额,心念:孽缘啊孽缘!
但这回出现的既不是白家的什么熟客更不是简宁,而是一张白新北做梦都想不到的脸。
“哎呦我去!我不去招你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是不是最近你家重新装修好了,要我带着兄弟们过去关顾关顾?”
白新北倚在墙边,看那样子似乎没有请面前这位美艳的女人进屋叙旧的打算。
白新北的挑衅让面上含笑的简语微微一愣,显然是回忆到了白新北把她家窗户砸了,把水池的石头挖了的事,思考了下摇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与你商量的。”
“重要?”白新北半边眉头挑得老高,盯着简语的眼神就跟在看一条美女蛇似的,最后,眼神若有似无的流连过简语突起的小腹,怪里怪气的问,“该不会是找不到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想赖在我身上吧?”
简语的表情一下子被白新北挤兑的很难看,但一想到今天打算和白新北谈的事,又生生把这口怒气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