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一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凌少宸身上的气势立刻凛冽了很多，“囡囡讨厌我，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当妈的教育不好？你肯定是在孩子面前经常说过我的坏话，让她先入为主以为我人真的很坏！”
简宁张张嘴想反驳，但终究语塞。
因为事实，正如凌少宸所说。
从凌少宸拿着补给品去廉租房见着路囡囡那一秒打后，简宁就向路囡囡灌输凌少宸是个刻板、爱刁难人的周扒皮，还说天底下的老板都喜欢殴打小朋友。
也许，路囡囡表面上是和凌少宸玩得不错，但她心里其实是记着简宁那番“教诲”的。
想到这，简宁眼中忽然涌出些许愧疚，但一想到凌少宸的所作所为，又难免心寒，“孩子，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你可不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
“你们是我的一切。”凌少宸答得毫不犹豫。
答得这么快，甚至不用仔细想一想？
简宁苦笑，只因凌少宸话里的敷衍。
“那我们换个问题，姜晚对你来说，算什么？”
凌少宸看着简宁那有些涣散的眼神，决定把真相说出来让她安心，“我和姜晚，做了一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