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黑咖啡,哦不,一杯就行了,谢谢。”在扫过林木深那张包得密密实实的脸后,简宁改口。
服务生低头记录了下,然后犹豫着问了一句,“……先生是哪里不舒服?”
林木深咳嗽了声,故意嘶哑着声说,“感冒了,有点咳嗽。”
服务生“哦”了声,留下一句“请稍后”就离开了。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是流感病毒最易爆发的季节,咖啡厅又是公共场所,要是林木深带着点什么奇怪的传染病进来,店里可不得遭殃了吗?
“有什么话,你可以明说了吧?”简宁对林木深说。
林木深揉揉额头道,“事已至此,说再多的对不起恐怕都得不到简小姐的谅解,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简小姐能在我和彦北服刑期间,帮忙多照顾下周敏吗?她现在老公儿子都不在身边,真的非常可怜。”
简宁沉默。
说实话,简宁对林木深父子走到今天的山穷水尽,真的不抱一点可怜,但对周敏……简宁说不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怜吧,谈不上,漠视吧,又过意不去,毕竟,如果没有挟持周敏的话,林彦北不可能自投罗网。
退一万步来讲,周敏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