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简宁光明磊落,“这就是我的实话。”
女医生笑了一声,“你好像很排斥被催眠啊?排斥等于不想让人走进内心世界,但你又主动出现在这里,所以我想,有问题困扰了你很久,已经到了不得不根除的地步,只是碍于一些情面或者其它,所以你惧怕面对自己最真实的那面。”
面对女医生的犀利,简宁竟无言以对。
她当然害怕,她怕经过催眠后她把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比如,她在暗岛上光着屁股乱晃的场景,她在暗岛上被凌少宸精神控制的画面,这些狼狈,简宁平时连想一下都头疼,更别说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分享了。
对于简宁无言的排斥,女医生摊了摊手,“你是自由的,这里不是什么强制消费的场所,你要实在接受不了,大门就在后头,”顿了顿,又说,“不过,简小姐,我劝你别逞强,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难题我们要趁早。”
“别逞强”三个字,坚定了简宁留下来治疗的决心。
大部分的人包括她妈妈在世时,讲得最多的一句,往往都是“再坚持一会,简宁,再坚持一会。”
其实,有时候简宁需要的,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
思及此,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