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晒着太阳,嗅着花香,简宁头也不抬的轻语,“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还有多久才能离开这里?”
她每天都要问一遍这个问题。
扶在简宁轮椅上的手紧了紧,护理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就听见简宁续道,“其实吧……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原来不是在征询别人的意见,只是在自言自语?扶手上攥紧的大掌慢慢放松下来。
“有吃的有喝的,还有人伺候,虽然花了不少的钱。”不过,拍卖会上捞到的那一笔钱,足够简宁雇佣护理在这里住一辈子。
得不到回应,一直都是简宁的独角戏。
她叹了声,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痒的眼睛,覆在上面的是一层厚厚的纱布,简宁语带困惑地,“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被夺走了。现在,就连眼睛都哭坏了,我彻底成了……废人一个。”
听着简宁颠来倒去的说着这些丧气话,扶手上的那只大掌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她的脑袋上拍了拍,仿佛无声的安慰。
简宁微笑,思维有些跳跃的提道,“哦对了,等你感冒好了,能读一读最近的新闻给我听吗?我想知道,我的先生被葬在了哪里……”
抚